中大校友--二零一六年九月號

Home

專題 盛事在中大

終極勝利 校友免費電影欣賞

離開電影前線多年的資深導演冼杞然(75 崇基社會)復出,執導電影《終極勝利》,並於今年6月在港及世界各地公映。為讓校友對《終極勝利》有更佳的體會,校友事務處、中大校友會聯會、崇基學院校友會一同邀請了冼杞然校友,安排今年11月在中大舉行電影欣賞會,讓大家領略《終極勝利》的勝利之處。

十年籌備
《終極勝利》足足用了十年時間籌備,電影講述英國奧運金牌選手李愛銳(Eric Liddell)於1924年奪得田徑400米賽事金牌(這段經歷曾在1981年被拍成電影《烈火戰車》(Chariots of Fire)),其後他返回出生地天津教學。日本侵華,李愛銳並沒有離開,毅然留下幫助中國老百姓,1941年美國向日本宣戰後,李與其他歐美人士被日軍囚禁,最終於1945年病逝。

獨家版本
三年的集中營生活,並沒消磨李愛銳的意志。雖然生活艱難,但他反而積極為囚禁者帶來希望,甚至最後把離開集中營的機會讓予別人,顯示出人性光輝。冼杞然透露,電影欣賞會當日將到場與校友交流,而且放映的版本是導演剪輯版,乃全球獨家。

冼杞然:復出 只為分享真正「勝利」
「電影令人着迷之處,是用影像、音樂等手法,綜合地演繹出情感,是一種融會貫通的藝術。」冼杞然開宗明義分享自己的電影觀:「多年來,我拍電影是為了興趣和理想,它並不是我的職業或專業。」他解釋,電影不是他職業,是他並不依賴電影餬口;不是專業,則指他並非主修電影。

拍戲為理想 拒迷失自我
即使認為自己不以電影為職業及專業,冼杞然仍然刻意要拍「認真的電影」,不論在題材、拍攝過程等都有專業要求。即使面對市場,也不被市場控制,更不會為迎合市場而放棄自己的理念。因此,冼杞然尋找電影的投資人,需要對方認同自己的理念,才會合作開拍電影。這種認真的堅持,也許正源自中大精神。

當年,冼杞然在中大修讀社會學的同時,他又替電視台任編劇,亦積極參加中大劇社活動。他認為大學不是職業訓練所,社會學提供的是學術訓練:「修讀社會學,令我學會如何運用各種理論及方法去分析問題及了解社會,這對我電影的工作幫助很大,因為劇本正是社會現象的寫照。」他又笑言,兒子和媳婦也在中大唸社會學。

《終極勝利》可謂冼杞然「十年磨一劍」之作,他回憶在2004年準備北京奧運的籌備工作期間,偶然聽到李愛銳的故事。雖然內地已有關於李愛銳的電視劇及紀錄片,但尚未有一齣演繹其經歷的電影。

若從票房的角度出發,趕及2008年「京奧熱」上映,相信是最聰明的做法,但冼杞然卻堅持要認真地拍好這套電影。他坦言,投資並非最大問題,要搜尋資料、逐一尋找及拜訪當年的倖存者、發掘其中的故事,才是最艱辛的工作。

十年艱辛 不讓歷史湮沒
回憶起蒐集資料的點滴,冼杞然慶幸有位朋友正是集中營所在地─濰坊人,他幫忙收集各種材料。當時冼杞然與濰坊政府接觸,對方第一個反應竟是「每年都很多人問,卻沒有人認真做下去」。這一番話令冼杞然認真籌備的決心更堅定:「如果我蒐集到的資料,拍出來卻沒有用到,恐怕以後就沒有人理會,成為湮沒的歷史。」

談及有些人質疑《終極勝利》內的故事並非全部史實,冼杞然笑說電影不是紀錄片,導演是從人和事中提煉出一種精神,透過電影的模式分享,當中有製作人的思考,有藝術的加工。他又解釋,正如《終極勝利》的勝利,並非指賽跑的勝利,而是一種人文精神的延續,是一種不朽的勝利。

問冼杞然希望電影帶來甚麼訊息,他表示希望觀眾能從中體會到不應以國籍來區分人,大家應該互相關心,沒有高低之分:「正如當年作為蘇格蘭人的李愛銳,得到奧運金牌締造歷史,又到中國教學,似乎『高高在上』。一旦發生戰爭,卻淪為日軍集中營的戰俘,生死一線。當中既有主角幫助別人的事跡,同時他亦受到其他人的協助,包括財富及學識較少的中國人。」冼杞然又說,人與人之間有情,不互相計較,世界才會變得更美好。

就像冼杞然在《終極勝利》投放的情感,他在中大最深刻的回憶,是同學之間的親切,以及對生命的憧憬。雖然畢業逾40年,他仍經常與當年的同學來往,包括亦師亦友,令他對演藝有更深刻認識的鍾景輝。冼杞然形容,鍾景輝是自己的師父。

談及電影業的發展,冼杞然指出,中國及香港電影的生態正在改變,市場對認真的電影,興趣欠奉,觀眾追捧偶像也多於演技;另一方面,電影製作人的心態已變得跟賭博一樣,電影不再是文化的產品,而是「鬥票房、鬥與排電影檔期者的關係」,因此他對電影業的前景頗為審慎,不過卻改變不了他對電影的熱忱與堅持,而這就是冼杞然。

全球首映 誠邀參與
日期:2016年11月14日(星期一)
時間:下午7時15分
地點:中大邵逸夫堂
憑票免費入座,索取門票詳情,
請留意校友事務處公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