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善寧認為,課堂上教的組織(organization),對於政府和社團的分析很有幫助。MBA作為一門社會科學,講人講心理學講行為學,可應用在社會和政治方面。
選舉市場學
「更戲劇化來說,選舉可應用市場學的一些概念。例如你的選民在哪裡,等於問你的顧客在哪裡;市場講customer behaviour,選舉中也講選民的behaviour……等於選民為甚麼要光顧你。」他還笑著說,選舉市場學「起碼可以講兩堂」。
在五位中大立法局議員中,任善寧是唯一的百分百老闆階級。他認為,政治和生意一樣,要有冒險和創新的精神。
「為甚麼我去從政?因為我不怕冒險。」「要保持生意額,就要不斷創新、改革,好像要爭取新的代理權……一來不怕冒險,也不怕失敗,另一方面要有不斷創新的精神,而這些都是政治所需要的。」
我不怕冒險!
他說,參政跟創立新公司一樣,事前要做足準備,不打無把握的仗;要分析有沒有市場,生意好生意差時怎樣應付。
敢冒險,是性格,但為何要在政治上「冒險」?
他自言一向對政治有興趣,但過往並不是很熱衷。「坦白說,我所走的路很現實:搞電子工程、讀MBA。」六四事件是一條分界線:我們要站出來說話。
至於校園生活,論深刻,他提到Mr John Espy(任:那個年代很多人都認識他。)Mr Espy採用美國哈佛大學MBA課程的教學方法,著重課堂重討論,也寫了很多關於香港及東南亞的個案。
地窖上課的日子
任善寧坦言中大三年沒有校園生活,因為MBA不屬於任何書院,蹲在大學圖書館地窖上課,走的是側門(中大MBA的江湖地位真來得不易!),條件簡陋,只有五、六位教師,兩班學生才四十人,平時只來往圖書館和飯堂之間。
最多去三家書院的飯堂輪流吃。(哪家最好?)新亞啦,哈哈!」這是一段刻板的日子。
中大MBA,在本港以及亞太區,已樹立了一定的地位,但任善寧認為,社會參予方面,中大卻宣傳不多,市民對中大的認識不足夠,尤其是今天大專界收生競爭激烈,中大更應多下點功夫。